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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錄美國上層中產階級逐漸從其他社會階層中分離出來。這種分離在收入上尤其明顯,前五分之一蓬勃發展,大多數越來越滯后。但是分離并不限于經濟上,還包括家庭結構、教育、生活方式和地理等各方面,結合得越緊密優勢也越明顯。
在最新的社會流動性備忘錄中,我們調查了美國上層中產階級的狀況:構成、和大眾分離程度、跨越時間和世代的延續。有些敏感的人可能不同意這種劃分,但是,調查的首要任務是了解發生了什么。
“我們屬于80%”和“我們屬于99%”不同
對大部分人來說,最有吸引力的階級劃分線是最最上層和其他人。最富有的1%確實把99%徹底甩開,但是,最富有的1%畢竟是一個小群體;而且認為后5%或1%的個人或家庭屬于美國主流也是不合理的。2011年May Day游行中超過1/3的示威者年收入超過10萬美元。
另一方面,另一端的最重要的分界線是貧困線。最近幾十年貧困階層沒有落后中產階級很多,當然也沒有趕上。我們最應當關注是那些為食物而努力的家庭和那些有足夠收入的家庭之間的差距。
有兩點值得注意,首先政策分析師和決策者必須了解他們首要關注的問題是什么。如果降低貧困是首要目標,那么就應當努力縮小貧困階層和富有階層的差距。其次我們應當關注傳記的作用。大部分記者、學者和政治學家屬于上層中產階級,這必然會影響他們對待不平等的態度。
上層中產階級定義
階級是一個難以把握的概念,特別是處在一個不認為自己沒有階級的社會中,或者社會中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屬于中產階級。2014年,85%的美國成年人認為自己是“中產階級”;這一指數自1939年就未改變過,那時蓋洛普的調查顯示比例是88%。
幾乎所有的美國人都是中產階級,那么最重要的劃分就需要在這個階級內進行。只有一小部分愿意被劃分為“上層階級”,1%或2%。但是,少數人采用“上層中產階級”的描述:13%受訪者,和2008年的19%比有所下降。
收入給出了清晰的劃分,而且更容易追蹤和比較:
上層中產階級,按家庭收入排序的前20%
中層中產階級,中間40%
下半區,底部40%
年紀愈大收入越高,因此調查的年齡限制在35到40歲區間上。
上層中產階級收入
關于不平等的程度有很多爭議,但是沒人會質疑最近幾十年,相比于其他階層,上層中產階級收入增長許多,其收入占總體的一半。
最近幾十年上層中產階級家庭增長顯著:
上層中產階級之間的差距也在加劇。
上層中產階級與教育
上層中產階級正在拉動經濟,但是錢并不是階級的全部。教育也是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高等教育與職業聲望、自主性和崗位素質緊密相關。
考慮到教育和收入的相關性,上層中產階級家庭的成年人接受更高水平的教育也不足為奇。1/4的戶主是研究生或擁有專業資格,1/3有四年制學位,大部分接受過大學教育:
最近幾十年,勞動力市場教育回報率有所增長。教育和家庭收入的關系越來越緊密,上層中產階級家庭收入和教育聯系也越來越緊密。我們調查了上層中產階級教育三個維度:受教育年限、受教育程度、教育分布的前1/5。
顯然受教育程度越高就越有機會獲得較高的家庭收入。
家庭、婚姻和社會階級
美國社會不僅按收入和教育劃分,也按照家庭斷層線劃分。圍繞富裕、受良好教育的美國人與其他美國人之間婚姻差異有很多討論。上層中產階級結婚比例是其他人的兩倍。當然了,婚姻能夠提高家庭收入。在地層40%的美國人中(35到40歲)不結婚的比例(37%)比結婚的(33%)比例還高。而在上層中產階級中,大部分戶主已婚(83%),只有11%從未結過婚:
上層中產階級的地位和家庭結構之間的關系似乎很少受到他們自己的關注。人們是否選擇結婚是個人的選擇,但是家庭結構和家庭穩定息息相關,將給下一代帶來不同的生活。上層中產階級能構成有計劃、穩定和有責任的家庭,他們的孩子也將從中獲益。
投票和態度
富裕人群對美國政治的影響廣受關注,Trumps 、 Kochs 和 Buffetts有財力支持總統選舉,上層中產階級對政治也有強大的影響力。他們投票、組織、游說、抱怨:他們的聲音是有影響力的。調查顯示這些高收入者更愿意參與投票。2012年,3/4的高收入家庭戶主參與了投票,而底層家庭只占一半:
上層中產階級更愿意相信美國夢,他們努力工作、積極進取,部分是因為他們相信美國夢適用于自己:
上層中產階級的社會地位既是較高的自信的來源也是其結果,使得他們能夠在復雜世界應對自如。調查數據顯示不同的收入群體對社會變革的態度差異非常大:
事實上,20世紀70年代中期到20世紀末,上層中產階級成員對社會變革感到更輕松。
結論
作家、學者Reihan Salam對上層中產階級有一些悲觀看法,“雖然我認識的大部分上層中產階級是正人君子,但是我得出的結論是美國上層中產階級威脅要摧毀一切美好的事物。” Salam指出成功反對奧巴馬取消529大學儲蓄優惠政策計劃,因為這個優惠政策給上層中產階級帶來好處。但是政治變革被搞砸了,這顯示了上層中產階級知道如何照顧自己,增加再分配價值、放寬許可法、解放住房市場、改革學校招生,這些都是上層中產階級的利己行為。
從長期來看,上層中產階級的存在還會帶來更大的威脅,調查顯示美國階層之間流動性較低,尤其是上流社會。當社會地位變成遺產,不平等將被固化,開放的社會開始變得封閉,階級間的摩擦將越來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