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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錄“時代在變,技術在變,酒店的本質沒有變,長壽長青的酒店才偉大。”時值中國酒店業陣痛期,業內人士在付出極大的努力以后卻發現成果甚微,對于大家關心的中國酒店業何去何從及出路,華美顧問機構首席知識官趙煥焱冠以重磅,對中國酒店業經營滑坡的原因、問題、對策詳盡分析。
一、中國酒店業經營現狀
1、2014年全國星級酒店虧損59.21億元,成為有記錄來的最大虧損年。2014年全國12803家占94.02%的星級酒店虧損59.21億元,超過1999年虧損57億元,成為有記錄來的最大虧損年。2013年全國星級酒店虧損20.88億元。2014年全國12803家占94.02%的星級酒店營業收入2151.45億元,同比下降6.17%。其中745家五星級酒店凈利潤5.68億元,2373家四星級虧損42.03億元,5406家三星級虧損25.16億元,2557家二星級利潤2.19億元,99家一星級利潤0.10億元。盈利能力一枝獨秀的五星級酒店來看,745家五星級酒店凈利潤5.68億元,相比之下,五星級酒店的凈利潤2010年60.18億元,2011年64.83億元,2012年54.78億元,2013年29.96億元。
2014年星級酒店經營指標除二星級外同比下降,全國五星級745家、四星級2373家、三星級5406家、二星級2557家、一星級99家;
平均房價:五星級678.73元-1.26%、四星級354.86元-2.18%、三星級213.60元-1.30%、二星級160.89元+5.78%、一星級106.75元-17.09%;
平均出租率:五星級55.00%-1.79%、四星級54.00%-5.26%、三星級53.00%-3.64%、二星級53.00%-1.85%、一星級49.00%-3.92%;
每間可供房收入:五星級376.08元-2.40%、四星級194.30元-6.38%、三星級114.39元-5.00%、二星級85.68元+4.22%、一星級52.75元-20.49%。
2、酒店凈利潤分布
(1)上海、三亞占盈利城市總利潤的66.07%。2014年上海以18.75億元、三亞以6.45億元名列城市星級酒店凈利潤冠亞軍。上海、三亞的凈利潤占15個有盈利城市凈利潤總額的66.07%。其他13個有盈利的城市凈利潤分別為:廣州4.44、深圳2.68、昆明1.16、北京1.09、福州1.05、廈門0.82、珠海0.60、南京0.37、麗江0.34、哈爾濱0.18、溫州0.14、南昌0.06、成都0.01。
(2)一線城市占盈利城市總利潤的70.69%。2014年中國50個旅游重點城市中星級酒店有盈利的城市15個、共盈利38.14億元,其中一線城市中凈利潤分別為:上海18.75億元、廣州4.44億元、深圳2.68億元、北京1.09億元,共26.96億元。
(3)內地31個省市區有盈利的為2市2省。2014年中國內地31個省市區中星級酒店有盈利的省市區4個、共盈利24.01億元,其中上海18.75億元、海南3.76億元、北京1.09億元、廣東0.41億元。
(4)2014年全國50個旅游重點城市虧損6.3億元,其中:盈利15個共盈利38.14億元,虧損35個共虧損44.44億元,50個重點城市盈利與虧損相抵為虧損6.3億元;全國50個旅游重點城市以外虧損52.91億元,全國盈利和虧損相抵為虧損59.21億元。
(5)2014年50個旅游重點城市盈利15個共盈利38.14億元,其中:上海18.75、三亞6.45、廣州4.44、深圳2.68、昆明1.16、北京1.09、福州1.05、廈門0.82、珠海0.60、南京0.37、麗江0.34、哈爾濱0.18、溫州0.14、南昌0.06、成都0.01。
2014年50個旅游重點城市虧損35個共虧損44.44億元,其中蘭州-0.05、拉薩-0.08、西寧-0.14、貴陽-0.28、宜昌-0.29、南寧-0.33、泉州-0.36、青島-0.38、洛陽-0.40、太原-0.43、西安-0.46、合肥-0.60、宜昌-0.60、武漢-0.67、濟南-0.83、沈陽-0.94、黃山-0.96、鄭州-1.12、秦皇島-1.33、長沙-1.37、長春-1.40、呼和浩特-1.40、杭州-1.56、桂林-1.67、天津-1.70、海口-1.78、無錫-1.84、蘇州-1.91、石家莊-2.29、烏魯木齊-2.59、重慶-2.63、東莞-3.28、大連-3.93、寧波-4.84、張家界未核。
3、星級酒店經營下降成為趨勢
五星級、四星級、三星級、二星級、一星級酒店平均每間客房日凈利潤2010年、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依次為:
五星595家79.23元,615家81.63元,640家59.56元,739家31.44元,745家5.96元;
四星2219家1.16元,2148家1.35元,2186家1.40元,2361家-19.47元,2373家-24.52元;
三星6268家-4.54元,5473家-2.75元,5379家-3.19元,5631家-3.34元,5406家-11.64元;
二星4612家0.33元,3276家0.69元,3020家0.50元,2831家4.46元,2557家3.53元;
一星297家2.00元,164家3.91元,142家4.24元,125家6.14元,99家5.59元。
二、1990年以來酒店經營趨勢的觀察
全國星級酒店歷年凈利潤分別為1990年4億元,1997年7億元,1998年至2004年連續虧損,1998、1999、2000年三年虧損額分別為32億元、57億元和20億元,2005年利潤10億元,2006年33億元,2007年55億元,2008年32億元,2009年虧損12億元,2010年11781家50.70億元,2011年11676家61.43億元,2012年11367家50.46億元,2013年11687家虧損20.88億元,2014年全國12803家虧損59.21億元。
中國住宿業結構的主體是星級酒店,星級酒店資產占住宿業資產的88.25%;星級酒店的營業收入占住宿業營業收入的83.66%。中國五星級酒店的凈利潤分別占2010年、2011年、2012年全部星級酒店凈利潤的96.20%、95.96%、95.29%;2013年全部星級酒店凈利潤為虧損20.88億元、五星級酒店凈利潤為29.96億元;2014年全部星級酒店的凈利潤為虧損59.21億元、五星級酒店凈利潤為5.68億元。
2014年中國內地31個省市區中有盈利的2市2省和50個旅游重點城市中有盈利的15個城市繼續會受到供大于求的影響,以目前經營情況最好的上海為例,一部分計劃開業的酒店至少增加3000間以上客房,其中包括:上海中心J酒店客房258間;閔行區馬橋鎮旗忠村上海安縵養和酒店預計于2016年建成,將成為全球規模最大的安縵酒店;佘山世茂深坑酒店計劃2017年開業,客房370間;上海迪士尼度假區的2家主題酒店計劃于2015年年底開業,分別是420間客房的迪士尼樂園酒店和800間客房的玩具總動員酒店;龍湖虹橋天街英迪格酒店;浦東親水灣華邑酒店客房400間,計劃2016年前后開業;華僑城蘇河灣上海寶格麗酒店計劃2015年開業;上海外灘W酒店客房600間;上海世博康萊德酒店等。
另外,分享經濟的住宿業將對三亞的傳統住宿業形成很大的壓力。
三、中國住宿業供大于求的三大原因
中國住宿業供大于求具體表現為:“十一五”期間的2006年到2010年,中國的國內生產總值GDP的增幅年均11.7%;但是僅星級酒店擴容年均12%,其中高端酒店年均17%。
中國產能過剩有兩個方面原因,新興的風電、太陽能等是一窩蜂上馬產生的;鋼鐵、鋁業等傳統行業的產能過剩主要是因為同質化競爭。酒店業產能過剩是過分擴張并同質化競爭兩方面共同作用產生的。
供大于求的情況下仍有許多新的高端酒店在開發的原因在于:
1、酒店投資目的多元
包括地方政府要求開發商,開發商需要品牌酒店提升地塊價值,等等。
2、跨國酒店管理公司的管理多多益善
因為跨國酒店管理公司除香格里拉、半島外全部不投資,以獲取管理費為特征的輕資產模式。跨國酒店管理公司的風險是酒店經營不佳引起品牌貶值,但是囚徒困境原理致使以犧牲整體長遠利益換取短期個體利益(你不管理其他品牌也會管理)。
3、中國內地是全球唯一沒有酒店投資控制的地方
任何一個行業健康發展都依賴于三個要素:供應、需求、控制。中國內地是唯一沒有酒店投資控制的地方。
中國曾經是酒店控制最嚴格的一個地方,北京建國飯店建造有15個副總理、副委員長圈閱。旨在減少政府審批的《行政許可法》取消政府審批的前提是政府退出市場和協會可以控制的領域。但是中國酒店投資目的的多元化使市場無法控制,中國目前沒有同業公會就沒有有效控制的組織。2004年7月1日起施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許可法》第十三條規定,凡是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組織能夠自主決定的;市場競爭機制能夠有效調節的;行業組織或者中介機構能夠自律管理的;行政機關采用事后監督等其他行政管理方式能夠解決的,可以不設行政許可。
以下是中國內地與境外酒店控制的比較,日本政府通過調節增加酒店的接待能力達到供求關系平衡;美國酒店行業協會運用在政府的影響力來壓縮新客房的供應;中國關閉酒店供應的控制閥門。
美國酒店供應的控制。2012年1月9日,美國參議院行業管理委員會以7票贊成、3票反對,通過了在南佛羅里達新建3家拉斯維加斯式的豪華大型賭場酒店。
中國香港酒店供應的控制。財政司長曾俊華的2013-2014年度財政預算案報告香港目前有210家酒店、6.7萬間客房;2012年地政總署批出13宗重建或改建酒店的申請;計劃2013年和2014年新增客房1萬間。香港旅游業聘用23萬人,占生產總值4.5%。2012年訪港旅客超過4800萬人次,較2011年增加16%;入境消費上升16.5%、超過3000億元。2012年2月1日,香港特區財政司司長曾俊華發表財政預算案明確香港地政總署的重建或改建酒店的審批。2014年2月24日,香港立法會經濟發展事務委員會開會討論迪士尼樂園興建第3家酒店的計劃。議員普遍支持新酒店計劃,同時促請政府與迪士尼總公司,盡快就本港迪士尼樂園第二期發展展開討論。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將于5月就計劃向財委會尋求支持。現有2家酒店入住率從2009年的70%上升到2013年的94%,2011年至2013年都超過90%。
中國澳門酒店供應的控制。2013年1月9日,澳門特區政府公報刊登運輸工務司司長批示,美高梅金殿超濠股份有限公司獲批路氹城土地興建設有博彩區的五星級酒店。
泰國酒店供應的控制。2013年2月5日,泰國酒店協會發布數據,泰國將在2013年新建3919間酒店房間,其中大部分為四星或五星級酒店。
四、中國住宿業三大問題
解決中國住宿業的三大問題的宗旨在于把依法治國的原則具體落實到依法治行業的具體建議,目的是改變目前行業存在的規模不清、情況不明、管理混亂、規則缺失的狀況。控制中國住宿業供求關系的前提是必須依法治行業。
1、行業統一歸屬問題
首先需要統一行業歸屬,目前國家旅游局、商務部稱飯店;證券界稱酒店(搬用香港命名辦法,有客房為酒店、無客房為酒樓);統計局稱旅館;政府文件稱賓館。筆者建議以客房為覆蓋標志,統一行業名稱,具體名稱筆者傾向于命名為住宿業。在住宿業之下,可以再細分,例如香港采取的名稱是旅館業,在旅館業以下再細分酒店、賓館、度假屋。截至2014年3月底,香港共有1629家持牌旅館,包括了249家酒店、1220家設于一般多層大廈內的賓館及160家度假營和度假屋。
2、行業統一管理問題
目前住宿業的管理政出多門,住宿業的服務對象包括商務活動者、旅游者、社團活動者、公務活動者,等等,因此無法以單一對象為依據歸口管理。
對住宿業進行全覆蓋統一管理,首先從統一數據統計開始。在實現統一管理之前的過度時期,建議采取聯席會議模式。
3、行業統一組織問題
國務院文件規定中國所有的協會在2014年以前完全和政府脫鉤。中國旅游業范圍的所有協會2015年完成與政府完全脫鉤。
行業組織的終極目標是同業公會。在聯席會議的幫助下,以行業內部人士為主成立全國住宿業同業公會籌備委員會。
行業組織內部可以分立面對業主的商會和面對管理企業的協會。
在同業公會之前的過度時期,地方政府應該對住宿業總接待人數與實際能接待人數進行信息化,采取商業承載力的方式進行審批干預,或舉行聽證會,對后進者進行設限。
五、以行業協會改革推動中國住宿業的健康發展
中國酒店業需要有制定進入門檻和游戲規則的同業公會。同業公會發揮作用的領域是多方面的,比如,在經營管理方面,可以共同建設網絡、開展整體營銷;在政策法規配套方面,可以規定新建酒店不舉行聽證會就不能注冊;維護本土酒店業權益;遵循合理競爭原則,規范酒店企業的競爭行為,協調行業間因競爭而損害到對方利益所造成的不良關系,建立起互助合作的關系;制定同業損害評估方法,等等。在過度時期,地方政府應該對酒店總接待人數與實際能接待人數進行信息化,采取商業承載力的方式進行審批干預,或舉行聽證會,對后進者進行設限和關閉。
在海外,同業公會或協會是非常有權威的組織,它起著政府組織所不能起到的作用。例如法國安茹省鄉村旅館聯合會,為家庭旅館業主提供的服務包括建筑設計的咨詢服務;市場調查、價格標準與定價原則的制定;提供與安全、衛生、餐飲等有關管理部門合作的指導;與旅游委員會共同組織對項目利益相關者的培訓;對投訴處理提供咨詢和協助調解;出版或更新旅游指南,幫業主聯合促銷等。
我國早年的同業公會曾經發揮了很大作用。民國初年,上海少數客棧為應付種種環境,自發組織上海旅棧業公所,成為最早的同業組織。1925年,在法租界,一些客棧組織成立法界棧業聯合會,向法國領事館登記。1928年,公共租界也出現旅館棧業聯合會,受國民黨政府上海特別市農工商局主管,次年加入該會的有200多家,后改稱上海旅業聯合會,向公共租界臨時法院備案。1930年6月,上海旅棧業公所、法界棧業聯合會與上海旅業聯合會合并成立上海特別市旅業同業公會,時上海旅業共有655家,職工人數6200人,入會者312家。1934年1月有會員134家,其中公共租界118戶、法租界7戶、南市9戶、非會員522家、公共租界131戶、法租界302戶、南市33戶、閘北56戶。1931年,上海出現公寓業同業公會,但在旅業同業公會強烈反對下,該會被迫并入旅業公會。1935年4月會員396家,1937年2月會員234家,1941年7月會員215家。1941年12月,旅館業成立新的同業組織上海特別市旅館業同業公會,1944年會員增為402家。1946年4月,成立上海市旅業商業同業公會,其職責是主管官署及商會委辦事項、商業的調查研究、業規的擬訂、會員營業必要時的維持事項、矯正會員營業上的弊害、調解勞資糾紛、興辦同業慈善教育和公益事項。章程規定凡在上海市內經營旅業(以房舍供人居住而按日或按月收取房金的,包括酒店公寓)都應加入公會。時有會員425家,其中滬南旅館有160家、市中區有100戶、閘北有52戶、浦東9戶、曹家渡15戶、滬西14戶、虹口22戶、新成16戶、另有2戶。規模宏大的甲級旅館有35戶,如國際酒店資本1000萬元、員工269人。1946年,同業公會理事決定創建勞資合作協進會,向會員征收福利基金,但未提交會員大會決議,致意見分歧,國際酒店為首的甲級大型旅館要求甲級會員與乙丙丁級會員應分立公會,社會局同意于1946年10月在旅商業同業公會內籌組上海市甲級旅業協進會,有會員29戶。1947年6月,上海市旅社商業同業公會已有會員400多戶。1948年,大多數甲級會員與乙丙丁級會員均要求分立公會,同年3月,甲級旅業組織組成上海市旅館商業同業公會,有會員36戶,共有營業房間4518間。乙丙丁級旅業則于6月組織組成上海市旅社商業同業公會,有會員368戶。1950年,上海解放后,原旅館、社、客莊商業同業公會合并成立上海市旅商業同業公會。1956年2月,改組成立上海市旅館商業同業公會,主要工作是推進旅館商業改造、組織公私合營,核定房價,1958年公私合營完畢后結束工作。
我國行業協會改革將為未來同業公會的誕生打下很好的基礎。《國務院辦公廳關于加快推進行業協會商會改革和發展的若干意見》(國辦發[2007]36號),對拓展行業協會職能、推進行業協會管理體制改革、加強行業協會自身建設、完善扶持政策等方面提出了明確要求。《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旅游業的意見》更是明確了旅游行業協會改革的時間表:“五年內,各級各類旅游行業協會的人員和財務關系要與旅游行政管理等部門脫鉤。”“五年內”,即指到2015年底。因此,2015年可以說是各級各類旅游行業協會的“改革之年”,協會改革工作將進入快車道。就其改革的方向而言,市場化、民間化、國際化是必然趨勢。作為中國經濟領域的重大改革,行業協會改革出現了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結合,旅游飯店行業也進行了積極有益的探索。2006年3月1日,《廣東省行業協會條例》實施。按照“行業協會的機構、人事、資產、財務應當與國家機關和企業、事業單位分開”、“行業協會的辦事機構不得與國家機關和企業、事業單位的工作機構合署辦公”、“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不得在行業協會中兼職”等改革性條款,廣東酒店行業協會和廣州地區酒店行業協會自2006年就邁出改革步伐,至今已摸索了9年。2014年12月29日,海南省旅游飯店業協會成立。海南省旅游委借鑒香港旅游署、旅發局、旅游業議會的體制及運作經驗,對海南旅游行業組織進行重大改革,按照自下而上、全行業參與的民主集中制原則推進旅游行業組織改革,實現旅游行業協會組織的自治、自律、自立。2015年3月12日,四川省旅游飯店行業協會成立,更是吹響了2015年這一改革大限之年各級飯店協會改革的號角。
筆者認為,“去行政化”的改革將讓協會有更多的自主權、財務權和活動權,他們將發揮管理部門與企業間的橋梁作用,承擔培訓、等級評定等職能,開展行業調研、調查活動;積極參與地方和行業發展規劃的研究制定工作;積極參與重大工程項目、行業技術標準、區域發展研究論證等工作。協會還可以參與與政府購買服務相關的項目委托、活動組織、任務承擔等工作,參與政府對行業發展的統計與分析工作,參與行業標準的調研、起草及其推廣工作等。總之,旅游行業協會改革任重道遠。而作為開放程度很高的旅游飯店行業,各級各類旅游飯店協會的改革要率先垂范,在把握行業供求關系、制定行業進入程序和行業經營的游戲規則方面大顯身手。
*本文作者:趙煥焱,華美酒店顧問有限公司首席知識管理專家,上海社會科學院旅游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執惠旅游專家作者。